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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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鉆出空間裂縫的祝餘白風, 除了身上法袍被割裂外並未受半點傷。

因為之前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再經歷時駕輕就熟, 並不會再受傷——祝餘便算心情再差,也下意識的護住白風,不會讓白風因他受到傷害。

白風一手摟著祝餘的腰, 一手順著祝餘的後背輕拍著。見祝餘心情平靜了下,他低頭吻吻祝餘的側臉, 道:“出來了,我繼續帶你回族地, 嗯?”

見祝餘依舊提不起勁,白風嘬了一口祝餘唇上道, “好不好, 嗯?”

祝餘被白風弄得無奈,將頭從白風肩上擡起,四處張望了一下, “我們族地在哪?”祝餘很自覺的將族地前頭所屬換成我們,這讓他覺得自己與白風更加接近。

白風聽見祝餘說我們族地,心情也很是愉悅, 他點點祝餘的鼻尖, 道:“你呀。”

他擡起頭, 也觀察著自己所處方位, 一邊不忘數落,“仗著自己修習空間規則就亂跑,現在傻眼了吧。”不過隨即白風訝異, “倒被你誤打誤撞,這兒距離族地不遠了。”

白風牽著白風的手從高空落到地面上,一步踏入族地之中。

穿過一道看不見的膜,祝餘與白風便仿若從人間踏入仙境。

仙境之內,芳草鮮美,溪水清澈,潺湲有聲。溪水對岸,金色花叢燦燦,約莫有半人高,像是金雪落到草地之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絨絨的松軟地毯,讓人看著便禁不住想要上手觸摸那花朵,是不是那花朵與看起來一般柔軟。

白風指指眼前金燦燦的花叢,道,“瞧見這片花海了嗎,這是幻海蘭。幻海蘭花開似海,但它並不是蘭色的,而是金色的。”若說外邊禁制是第一道屏障,那麽這幻海蘭便是第二道。

幻海蘭中常年駐紮著毒蜂,越深處越毒,若是擅闖或者不打招呼自來之人,一旦誤踏幻海蘭中,便會被毒蜂攻擊。

而來做客的,便有專門的路徑給他們過。

當然,鸞族之人,便是另一條路了。

“哇,好漂亮。”祝餘驚嘆道,“你以前常去那玩嗎?”

“去啊。幻海蘭常年花開不敗,裏邊有蜂群駐紮,釀下環海花蜜,”說到此處白風抿抿唇,小聲道,“我小時候貪吃蜂蜜,總是攛掇著小夥伴去搗鼓花蜜,結果他們被蟄得滿頭包,而我呢就開開心心的將蜂窩抱回去吃個夠。”

“原來你小時候這麽貪吃啊。”祝餘癱倒在白風身上笑,“白風哥哥,你好壞啊,自己想吃蜂蜜,就哄得小夥伴去引開蜂群,自己輕輕松松摘成果。”

白風點點祝餘的額頭,沒反駁。

“就沒人識破你的詭計嗎?”祝餘仰頭問道。

白風伸出雙手撐住祝餘的腰,避免他反彎腰太累,“我每次都會交出一個蜂窩,偶爾交出兩個,他們一直沒懷疑。等到我能力足夠,就用不上他們,他們更加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祝餘笑得停不下來,他真沒想到,白風看著嚴肅正經,溫和良善,誰知小時候就一肚子壞水了。

果然到了白風族地,他就能了解白風更多一點,這些都是他缺失的歲月,以及白風從未展露在他面前的一面。比如他的孩子氣他的幼稚以及他的壞水。

白風手下用力,避免祝餘笑得太厲害而站立不穩。

白風沒告訴祝餘的是,他攛掇的,都是那個時候笑話他、自視甚高的,他只要輕松激上幾句,他們便會順著他的話走,然後乖乖給他做誘餌。

他為自己報仇簡直不要太輕松。

也正因為他們這麽傻兮兮的,才讓白風堅定,他就算他的傳承是無用,他也能成為鸞族年輕輩裏最厲害的那個。

待祝餘笑得差不多了,白風扶正祝餘,道,“族地內下了禁制,除了本體外一律不得飛翔。”白風身上白光一閃,之後白風消失了,原地多了只毫無雜色的小腿高的純白鸞鳥。

“哇,”祝餘蹲下繞過白風,脖頸抱住,慢慢撫摸著白風的翅膀,以及脊背上光滑順溜的羽毛,“真漂亮。”

“回去讓你摸個夠,現在,先上來吧。”白風張張喙,發出是人語,毫無交流障礙。畢竟白鸞早已煉化了橫骨,能夠說話。

祝餘聽著這話心神又有些歪了,回去摸個夠,床.上摸個夠嗎?祝餘嘿嘿笑著,翻身趴在白風背上,臉貼在像羽緞一樣光滑溫軟的羽毛上。

白風見祝餘這般不正經趴著,無奈的任他去了,尾羽動了動,盡量平齊,讓祝餘雙.腿有地方放,能趴著更舒服一些。

飛過幻海蘭之後,白風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落於溪邊山石之上。他慢慢的收攏翅膀,動了動身子,讓祝餘下來。

祝餘抱在白風的脖頸之上,耍賴不下來,還故意翻個身,道,“白風哥哥,我要呆你背上,你背上好舒服。”

白風怕他掉下來,只得重新展開收攏的翅膀,將接觸面積擴大。他扭頭望向祝餘,“你還不想聽故事了?”

“好吧。”為了能多聽一些白風小時候的故事,祝餘只得翻身下來。隨即白風拉長身子,又變為那個長身玉立之人。

溪水順小路蜿蜒,小路一旁是幻海蘭,一旁是樹林,像秋天楓葉林般火紅的一片,遠遠望去,好似無數小火把熊熊燃燒,將上方華蓋熏成火燒雲一片。

“這一片都是我們的訓練之地。你瞧那是千燁林,千燁樹為火屬性,受到攻擊會噴出火苗。我們小時候,想要鸞火進階,就得去千燁林中攻擊千燁樹,吸收千燁火。”

白風指了指旁邊的千燁林,拉著祝餘的手順著小路朝前走。

“第一次進入千燁林時我們太弱,千燁林的火苗太盛,在裏邊待了不足一天,就會將我們全身絨羽燒得幹幹凈凈,成為一只烤乳鸞,之後被十二叔祖救回去。”

祝餘憋著笑,雙眼斜著望向白風,“你也變成烤乳鸞了?”

對上祝餘亮晶晶的好奇雙眼,白風遲疑地點下頭,道,“不過,在十二叔祖撈我出去的時候,我覺得丟臉,躲在千燁樹後沒出去。當時見十二叔祖沒來捉我,便以為我羽絨燒光的樣子沒被任何人瞧見,還覺得自己特聰明,不似同伴那般傻兮兮,丟臉全丟到長輩面前去了。”

祝餘聽得哈哈哈笑,怎麽可能會沒瞧見,不過是照顧白風的面子,沒戳破罷了,肯定一直在暗中關註著的。小時候的白風好甜啊,怎麽那麽可樂呢。

而且,烤乳鸞的白風,怎麽想怎麽可愛呢,真想見見白風變成烤乳鸞的樣子,那可是黑歷史啊。

白風見祝餘終於雨過天晴,重展開顏,也松了口氣。

“那你後來,什麽時候出去的,毛長全了出去的嗎?”祝餘保證,他問這話時本來是很正經的,但問完後腦子一抽,立馬想歪了,他目光隱晦的朝下望了一眼,樂不可支。

白風不知祝餘在想什麽,不過配上祝餘那賤兮兮的模樣,猜也猜得到,白風無奈地點點祝餘的頭,決定等回了族地就閉關,了卻這一樁心事,省得祝餘老是惦記。

“我在千燁林中待了十年,硬是將千燁林中的火苗收服,身上羽毛全長齊後才出去。我出去時,正好瞧見他們光禿禿的,一直沒長羽毛的樣子。”白風淺笑,“不將千燁林的火苗收服,便算長了羽毛也依舊會被燒光。十年過去了,他們依舊是那般光禿禿的,而我,卻長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於是我一有時間就去千燁林,看他們訓練。”

白風特別喜歡在那幾個嫌棄他羽毛太過素凈的小夥伴面前晃悠,享受著他們羨慕妒忌的眼神,以及欣賞著他們瑟縮著不好意思抱團試圖遮掩自己醜樣的畫面。

這樣的日常直至那幾個人迅速收服千燁火,重新長齊羽毛後方止。

白風一邊帶著白風往族地內走,一邊給他介紹他們小時候的趣事。

“那躺在草叢上的是玉雪兔,玉雪兔又稱飛腿兔,膽子特別小,受驚會跑,跑起來跟風一樣,而且四肢亂踹,看見什麽踹什麽。小時候為了訓練反應能力以及速度,就將我們往玉雪兔中一推,玉雪兔瞬間暴動,若是反應不及時,便會被踹上幾腳。別看那玉雪兔白絨絨很可愛,其實踹起來特別疼。”

“那你被踹過嗎?”

“起初肯定踹過的,反應不過來。玉雪兔跑起來特別快,踹起來特別狠。”白風不欲在這訓練之事上多說,繼續開口,“沒被踹過的鸞會獎勵一只玉雪兔,無論是自己吃還是養著,都行。玉雪兔非常好吃,等回我洞府了,我給你做只吃。”

“看來你得到過不少獎勵。”祝餘貼心地配合白風話題走。

“我那一批,只有我得到了玉雪兔”,白風含蓄的笑笑,雙目緊盯著祝餘。

祝餘憋笑,順從白風心意誇讚道,“白風哥哥真棒。”

白風心滿意足的收回視線,繼續給祝餘介紹,“那是紫竹林,那是甘泉,傳說鳳凰‘非梧桐不棲,非竹實不食,非甘泉不飲’,因此族地內為了附和這一傳說,在有泉眼的甘泉之側種滿紫竹林。所謂甘澧,其實便是靈泉水。不止我們族地有這靈竹靈泉,赤鳳、鸑鷟、鹓鶵、鴻鵠四族也有。哦,赤鳳便是朱雀,我的鸞火變異方向,便是他們一族的。我鸞火變異為南離明火之時,他們一族的年輕一輩還組團來瞧過我呢。”白風說道此處,又禁不住露出個淺笑。

白風當時特別自豪,覺得自己做了常人所不能做之事,倍感驕傲。朱雀一族的年輕人組團過來瞧他時,他昂首挺胸,認為自己是鸞族之光,正好讓他們瞧瞧未來鳳凰。

此時想來,自己那時那個行為未免太傻,這無異於主動把自己當做稀奇的花瓶放在展示臺上,讓人品頭論足一樣。若是此時的白風,肯定不會這般幼稚的顯擺。

祝餘正好瞧出這麽個笑,當即覺得有故事,纏著白風說。

白風拗不過,將當時自己的傻逼行為說了,此時感慨道,“當時年輕氣盛,自以為得意,此時回想,不免太過輕狂。”

祝餘聽完後,幻想下白風成為花瓶,讓人品頭論足的場景,有些不爽,道,“他們肯定特別佩服你,才不是你說的那般呢。”不過那個時候的白風肯定特別意氣風發,是跟此時不一樣的另一種帥氣,哎哎,他錯過了太多,出現得太晚。不過好在也不算太晚,日後有無數個美好回憶等著他倆去編織。

遠處有幾個容貌精致艷麗的青年朝白風打招呼,目光好奇的在祝餘身上張望,並沒什麽惡意,祝餘也便大方的任他們瞧。

白風朝他們點點頭,對祝餘介紹道,“他們是鸞三鸞樓、鸞四鸞竹、鸞十鸞彩、鸞十二鸞雲。”頓了會,隨即自我介紹,“我行九,本名鸞風。外出歷練,從母姓取了化名,白風。”

祝餘點頭。

之前他就說,為何鸞族一溜的鸞幾鸞幾,怎麽就白風就姓白?他一度猜測,是因為白風是白鸞,所以取了個白姓呢,原來是這麽個緣故。

兩方走進,白風給兩方正式介紹,待祝餘與他們見了禮,白風好奇問道,“鸞三、鸞四、鸞十、鸞十二,你們這是準備去哪,怎麽聚得這麽齊?”

鸞十性子比較活潑,看起來與白風也十分相熟,當下笑嘻嘻的開口,“老遠瞧見你那別具一格的白,特意前來迎接你的。”

白風一聽就知他在貧,幻海蘭距離居住地那麽遠,他們怎麽能看見,不過白風還是很用心的捧了下,“我這麽榮幸的嘛。”

“對啊,你可是鸞族之光啊。”鸞三將鸞族之光一字一句咬音極準,揶揄的笑道。

鸞族之光是當初不懂事時白風亂說的,他同輩第一,又領悟了南離明火,自覺有面子,第一次歷練之時毫不猶豫說大話,“我此次出門,必將揚名立萬,成為鸞族之光,你們等著吧。”

之後鸞族之光這個梗,便成為了白風繞不過的黑歷史。

白風無語,道,“你們就是故意堵在這,前來奚落我的?”

“哎,說了我們特意來迎接你跟你道侶的,你怎麽就不信呢。族長吩咐的呢。”鸞十二心急口快,一禿嘴就給說了出來了,說完後趕緊捂住嘴巴,有些心虛的望著白風。

白風一聽狐疑,族長?他見四人驟然緊張起來,當做沒聽到似的,繼續笑道,“那我就真的榮幸了。”

鸞三鸞四幾人可見的松了口氣,朝旁望望祝餘,笑道,“祝道友第一次來鸞族,你可要好好帶祝道友游玩游玩。像你之前那樣怎麽能夠呢,經過幻海蘭時好歹取一兩個蜂窩回來給祝道友嘗嘗。你小時候騙了我和老五老六那麽多次,結果每次都只拿出一個給我們,還不知廉恥的想要與我們分,那個時候你怎麽好意思?”

鸞三想起小時候,就不得不感慨,白風的心眼長成蜂窩窩了,同時也特別氣憤,小時候白風自己藏了四五個,分給他們的一個他還要分去四分之一,簡直是狡詐到無邊了。而且,蜂群都是他跟老五老六一起引開的,這人只需要在安全之後摘下蜂窩。如此輕省功夫也好意思在藏了那麽多個後,還來平分。

祝餘在旁偷樂,這是碰著苦主了?而且,白風給了之後還要求平分的嘛,腦補下那個時候的白風,就覺得萌萌噠。

“行了,自己笨就不要怪我太聰明”,白風不耐煩他拿這麽點破事說。

“嘖,你瞧,弟妹,你瞧鸞風這嘴臉。”鸞三不與白風說,直接對祝餘開口,“你跟哥說說,是不是鸞風這黑心鸞將你騙回來的?他打啊這小心眼兒就又黑又小,跟那芝麻似的,誰罵他一句笑了他一次,他全都記在心裏,然後一一都報覆了回去。我就不說了,全是苦淚。鸞四,你來說說,有段時間你上完課回去,次次都陷入陷阱之中是怎麽回事?”

鸞四接口道:“也沒啥,就是去鸞風洞府裏瞧上了他一只機關竹鳥,跟十四叔撒嬌開口相要。哦,十四叔便是鸞風他父親,十四叔見那機關鳥是他隨手給鸞風做的小玩意兒,就順手給我揣上。當時鸞風沒說什麽,等十四叔閉關之後,這牲口日日在我回家的路上設置各種陷阱,什麽化泥術啊、塵沙術啊、冰霜術啊,什麽讓鸞不舒服他就使用什麽,直至我最後獲得三哥的指點,將機關鳥還回去後才消停。”

祝餘在旁聽得可樂,此時禁不住問道,“四哥,你也埋伏回去啊?”

白風也不急,噙著笑就這麽看著他們說,不反駁不插嘴,特別有涵養。

“哎。”鸞四聽見祝餘喊了一聲四哥,特別響亮的答了一聲,鸞風從沒喚過他哥,此時聽得祝餘稱呼特別舒坦,他不能占白風便宜,還不能占祝餘便宜嗎,抱著這個心理,鸞四應得特別驕傲,還朝白風得意的使去一瞥,之後才又朝祝餘道,“怎麽沒埋伏回去,不過鸞風他聰明,課業從來都是第一,我們幾個設的陷阱,他一眼就瞧出來了,奈何他不得啊。”

祝餘從他們的話鋒中聽出,幾人與白風確實關系不錯,當即也笑道:“白風原來那麽聰明啊。”

“最聰明的就是他了。”鸞十在旁插嘴,“一樣的在課堂上犯錯,十二叔祖就是不罰他。我們抗議,同樣在課上打瞌睡,為什麽我們都被罰站,偏偏九哥一點事都沒有。你猜十二叔祖怎麽說的?”

見鸞十期待的望著自己,不知是希望自己猜出還是猜不出,祝餘見鸞十自個兒也糾結,當即胡亂猜道,“難道白風拿了個蜂蜜送給十二叔祖,讓十二叔祖不好意思罰他嗎?”

“哪能啊,十二叔祖教導最嚴了,現在的三十八叔祖跟十二叔祖一比,簡直再溫柔不過了。”鸞十回了一句,忍不住將答案說了出來,“九哥他故意一大早取了一本他學過我們還沒開始學的陣法去問十二叔祖,說自己耗費心神推算了一.夜陣法,十二叔祖憐惜他什麽都要自學,對他上課睡覺睜只眼閉只眼。”

鸞三此時呸了一句,“鸞風他分明和我們一道去後山看母猴子生小猴子去了,還騙十二叔祖說他看陣法看了一.夜。”

鸞四跟著譴責,“忒不要臉。”

鸞十痛心疾首繼續道:“我跟十二叔祖告發九哥的欺騙行為,誰知十二叔祖根本不信,不僅不信,還痛罵了我一頓,說九哥一早就跟他坦白我們幾個去後山看母猴子一.夜之事,還說九哥為我等求情,言我等幾個是赤子心性,可不可以不罰我們。叔祖痛斥我,九哥這般有友愛兄弟,誰知我卻做出這等事汙蔑之事來。我當時就震驚了,我汙蔑誰了我,我巨冤。”

“什麽?”鸞三鸞四震驚臉,“當初你怎麽沒跟我們說過這個?”

當時他們被罰去罡風崖反思三日,他們一直以為是十二叔祖那天心情不好,才會罰得這般重,畢竟以前都只關禁閉一日就好。今日方知,他們罪重竟是這般因由。

他倆也想學鸞十大喊一聲,我巨冤啊!

“老九——”鸞三鸞四同時轉頭望向白風,露出猙獰一笑,同時朝白風撲來。

白風朝旁一閃,避過兩人的身形,鸞三鸞四又不依不撓的繼續攻擊。白風沒用規則,只以尋常身法與兩人周旋。

祝餘之前頻頻轉頭望向白風,此時見白風與鸞三鸞四玩鬧,朝鸞十笑,道:“原來白風哥哥小時候就這麽聰明了。”

鸞十連連點頭。

祝餘笑,“白風哥哥跟我說過,族中長輩都很關愛他,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鸞十連連點頭,“是的啊,九哥從小很受長輩喜愛的,他在長輩面前很乖,犯了任何錯,都是我們的錯。就說有一次吧,明明是九哥自個兒想吃三十八叔祖養的珍珠魚,偏偏最後受罰的是我們。九哥他吃完後就很乖巧地朝三十八叔祖認錯了,還一人承擔主責任,但三十八叔祖就只將九哥給漏掉了。”

祝餘笑了笑,繼續問道,“這麽說,族長也很喜愛白風哥哥咯?”

“是的啊,”鸞十拉著祝餘繼續吐槽,“我爺爺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你看看你九哥怎麽樣怎麽樣’,‘你學學你九哥什麽樣什麽樣’,到底誰是他的親孫子啊,也沒見他誇誇我。”

“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族長說不得跟其他長輩得瑟,為有你這麽個孫子驕傲呢。”白風淡笑,見鸞十不好意思的笑笑,隨意問道,“是來貴客了嗎,今日族內怎麽這麽安靜?”

“呸,什麽貴客,一個來搶人東西的強盜。”說完後,鸞十反應過來說錯了話,糾結地望向祝餘。

祝餘朝他無辜一笑。

鸞十被這笑弄得心裏麻麻的,心下犯嘀咕,九哥這道侶,好像也不簡單啊,他到底懷沒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我基友即將要開的文《夫君耳朵毛茸茸》by苔痕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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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沈應棠穿越到農家小子身上,父母亡故,弟妹尚小,一貧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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